,“我昨夜不是故意要拿刀……”
话语顿住,锦虞轻一咬唇。
拉过他的手,柔柔地拢在指间,她低下了声:“有没有伤到你?”
池衍笑一笑,反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当哥哥是泥娃娃?”
锦虞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怎能轻易被伤到。
在他轻柔的笑语里,忐忑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而今的重逢来之不易,她只是怕他再消失。
窗牖筛进光影,池衍静静凝注着她。
似是玩笑,又似是认真:“便是笙笙真要我的命,哥哥都想亲手给你递刀。”
什么命不命的,这样的话,是再也听不得半句。
锦虞不太高兴地皱起眉,轻瞪了过去:“……别乱说。”
若无其事弯着唇,池衍顺从应声:“好。”
听到他的回答,锦虞才舒下了眉眼。
沉思片刻,她慢慢从他腿上起身,幽滟的帐下,和他相对坐着。
锦虞容色深静了下来,浓睫半垂。
语色轻轻的,那般温软:“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做了那么多事,该说那话的,是我才对。”
之前她不明白,还真当他是皇兄挚友,才出手援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