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无法作出回应。”
也就是说,周围发生的一切他都知晓。
耳能听,鼻能闻,唯独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就如一块有意识的木头,被丢入无尽的深渊。
呐喊不得,挣扎不得,任人宰割。
池衍沉了眸。
难怪他这般出入世俗之人,上辈子会任由摆布。
何军医微露难色,又道:“若真是如此,这般阴毒的药物,大抵是来自西域。”
众所周知,西域盛行蛇蝎蛊毒,怪诞奇药。
虽说地方逼仄且偏远,却是诡异神秘至极。
想来,事情颇为棘手。
眉宇间掠过深忧,池衍肃容问:“可有法子?”
两指并拢,往锦宸面颈经脉探过。
细把一番后,何军医愁色略松:“一时半会儿,下官不敢确定,恐怕需要些时日,不过好在只要按时进喂水食,暂无性命之忧。”
案边一盏烛火,侧映而来的光影深浅幽邃。
池衍面容沉在暗处,低缓的嗓音不容置疑:“不吝任何代价,必须救活他。”
随军多年,见他这般神色便知此事他有多看重。
何军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