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即便孤身一人和他待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但那郎情妾意的情思蕴藉,锦虞虽模糊知道,却毕竟从没尝试接触过的。
根本不懂这种时候,自己该如何是好。
流波清眸小心觑了那人一眼, 锦虞悄悄启唇,微一颔首,潜意识里略带试探,纵使空如白纸,一概不知,还是轻轻吮住尖端微凉。
谁知下一刻,池衍骤然身躯震动。
见他浅褐俊眸之中凝来幽熠深光,锦虞惊了下。
不晓得自己这般对是不对,锦虞怯生生地想要松唇,可那人却是蓦地往里滑,那指骨分明直抵上她柔软润泽的如莺调舌。
夜里浮云微渺,空荡的高崖,偶有晚风掠过,时不时露出轻纱薄帐间朦昧的情绵。
池衍气息沉重,所有意志力皆在那修长尖端,绕檀口香津,绸缪弄舌。
他身边从未有过姬妾,便连侍女都不曾有。
年年日日身边围绕的,都是那群出入沙场的赤云骑手下。
故而他也算是头一回和姑娘这般。
不过即便如此,总归他虚长她这么多岁,何况男人本就是自然而然便要懂得多。
太过突然的侵据,锦虞抑不住呵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