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
池衍眼中掠过一道异闪。
抬首远望天际,清光穿破重云,散入他英气逼人的眸。
“鸦有反哺之义,羊知跪乳之恩,何况为人。”
他冷静言罢,情绪一瞬便又消失得无波无痕。
转而道:“红袖招老鸨诱骗女子,按楚律,牢狱半载,罚以千金,你着人去办。”
他显然不想再多提及过去,苏湛羽也就不多说。
都知池衍最是秉公办事之人,然而这回他竟是连市井小事都亲自管上了,怕不是有含私怨。
苏湛羽侃笑道:“千里迢迢要我过来,就为了这事?”
池衍看他一眼,略一扬唇,而后折步转身至湖旁石桌前坐下。
庭院深静,飞云浮绕,漫漫风起,轻扬他长发,白衣若雪飞拂。
桌面雕刻棋盘,修长手指落入棋笥。
池衍不疾不徐将棋子摆入局中,“三日后攻城,正面交战,你来领兵。”
苏湛羽怔了下,他何其敏锐,不必出言询问,便透析他意。
让他率兵攻临城下是假,自己越险川突袭,声东击西才是真。
苏湛羽掠起衣袍近旁入座,一并布棋,边道:“临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