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
池衍站在浴桶前迟疑了会儿。
欢爱之药向来无解,除却强忍和交合,别无他法。
几近初春,气温已没那么深寒,但以冰水浴身,却也不是轻易能受住的。
何况前段日子她又染风寒又是脚伤,怕是经不起再折腾。
要不要丢她下去……
就在他动摇不决时,锦虞含泣嗔吟了起来。
腹内某处的不适迟迟得不到满足,她在他怀里,不耐轻摩根窝。
池衍神情倏地绷紧,立马清醒几分。
他在犹豫什么?不这么做,难道真要了她不成?
从荒诞的想法中回过神,池衍不顾她挣扎,果断放她浸入水中。
浴桶里的水冰得刺骨。
锦虞喘着气反抗,模糊娇泣:“冷……”
她小脸烫红,嘴上哭着好冷,却又要去拉扯衣裳。
池衍稳稳按住她两肩。
知道她忽冷忽热,定然难受,但他现在只能以这种方式帮她缓减药劲。
心间被她无意撩拨得蠢蠢欲动,他也不是滋味。
或许他也需要消消火。
锦虞蹙眉眯眸,浑身的不适让她呜咽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