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睐。”
慨叹一声,方世尧深思须臾,又道:“池将军重兵在握,怕是难求他助我方家,但这谢统领好歹也是东陵人,又与晟儿颇有渊源,想必不会坐视不理,咱们定要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时机!”
方汐容懂得其间道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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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几日,还算平静。
除了在屋里养伤,锦虞最多的便是趁池衍不在汀兰苑时,偷摸到他的书房,将不利临淮的书册都毁了个七七八八。
锦虞不懂兵术,但搜找多了,也得知临淮城可进可退,想要攻占,不是轻易能得手的。
而赤云骑以寡敌众,先手屈劣,却不知为何,静待这么些天都毫无动作。
锦虞一直在等,没等到赤云骑的动静,方汐容倒是不嫌累地时不时过这儿一趟,将她要的东西一一送来,始终维持着那谦和知礼的姿态,尤其是在某人面前。
锦虞也不藏着情绪,想怼便怼,该享受也照样享受,一点儿不亏待自己。
这夜,方太守大摆宴席,满城皆知。
酉时将至,方世尧先于一品居打点好一切后,又特意命人到汀兰苑备了马车,静候他们前来。
夜如墨砚,金灯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