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感激岑安的关心,但她实在不想过多纠缠这个问题。
“好,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找我帮忙。”
岑安的心思很好,可是,他又能真正帮到什么忙呢?
“嗯,谢谢你。”
第二天,也就是离事件过去刚好一周的时候,辅导员陈丁亦也知道了这件事,然后通知旋明早上第一节课下课以后去办公室找他。
终于有人要正式且严肃地开始教育她了吗?
只是旋明没有想到,在她敲门应声而入后,她看到的不只有辅导员,还有钟执。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陈丁奕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看他们肃穆的神情,应该之前已经谈过一次了,只是在面对平静自如的钟执时,陈丁奕反而正襟危坐得像一个学生。
原本寒意和恐惧仿佛已经使身体丧失温热,在和钟执对视那一刻,胸腔唯一的沉闷跳动又开始渐渐复活。
才一两天不见,竟然像隔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导员你好。”旋明动了动干涩地唇瓣,先是给导员打招呼,然后又两眼酸涩地看着钟执,“爸……你怎么来了……”
“来,你也过来先坐下吧。”陈丁奕的目光和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