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人，不再是那个培育出来的人，你现在和我们是一样的人，懂吗？丛丛，我是宇卓啊。”
车丛抹掉泪水，也替季宇卓抹掉眼泪，含泪笑道：“宇卓，对不起，我的存在……”
“我不管什么存在不存在，我只知道我不想你死，就如大哥不想大嫂死是一样的道理。”季宇卓拉着车丛跪在潘伟面前，砰砰磕头，“大哥，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求你了。”
车丛抱着季宇卓的脖子，哭着哀求他：“宇卓，你别这样，你这样让潘老师难做，让我也难做，让我们大家都难做。这些年我的存在，已算是偷来的人生，我何其有幸，又遇到了你。宇卓，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的活法，而我的活法，便是为了救更重要的人，你懂吗？”
“我不懂！”季宇卓不敢太用力，怕伤着车丛，“我只知道，你若是不在了，我去哪里找你？你想看到我孤独一个人？我父母和妹妹，己经离开我了，难道你也要离开我，剩我一个人？”
车丛哽咽道：“你还有他们，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白蛟早已哭晕在金数怀里，见车丛望来，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
点头就是希望车丛赶快去死。
摇头则是不承认车丛说的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