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满脸惊骇,从来没有见到过,人都没了头,居然还能动!
眼看着杀猪刀就要劈中林若然时,一把铁铲伸来,挡了一下,缓冲力道,就是这么一缓冲,林若然已退出危险区。
她执起墙边的另一把铁铲,对着无头杀猪佬当胸刺去,铁铲直直的插在他的体内。
可是无头杀猪佬依然是活的。
他手中杀猪刀依然在挥舞着,只是没有了方向,乱挥着乱砍着。
林若然捂着鼻口,对众人打手势,众人齐齐舞着鼻口,躲的躲,拿绳索的拿绳索。
那些后生们,兴奋而又激动,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真是太刺激了,几个后生抓着绳索,绕着无头杀猪佬跑,把无头杀猪佬给捆了起来。
捆成一个棕子,绝对崩不掉的那种。
林若然不放心的,还和大宽把石桌压在无头杀猪佬身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向身上的衣服,军大衣不但破败不堪,且全是血,刚才不觉得疼痛,现在一停下来,真是疼的要人命。
“那个,快,让乡医来看看。”村长火急火燎的,“不是报警了吗?怎么还没来?”
乡医来了,立即给林若然看,瞄了一眼她的伤口,摇头:“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