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着。
男人问：“她说的难是什么难？”
“不知道，她没说。”史上飞摇头，“她只是让我发誓，潘先生。我知晓的我都说了，没了其他的，真的没了。”
举着伞的男人，默默转身：“带我们去看看那个木偶像。飞凌，看着他。”
“好勒！”飞凌抓着史上飞后衣领，就如拎着一个调皮的孩子般，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了。
史上飞直接把潘伟带到供奉的房间，指着最中央的桌子上，一米高的木偶像说：“就是这个。”
潘伟的眉头皱的更紧，飞凌悄悄上来，轻声说道：“大哥，她想做什么？”
“你猜到了对吧？”潘伟语气冰冰的，“我想，这种木偶应该不只一具。”
史上飞当场就叫出声了：“不可能，她说了的，这个木偶，昌南市只有我这里有，其他地方没有。前几天她还这里来看过木偶……”
这次都不用潘伟释放威压，史上飞就把事情说了：“她前几天来了，只是看了看木偶像就离去了。以前也是几个月来一次，看过木偶像就走人，从不逗留。”
潘伟不言不语，跟在身后的飞凌，掐着史上飞就如掐着小孩般，真真是滑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