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我竟没想到那刁民如此顽劣不堪,先是出言侮辱我们刘家比不上周家,方家那样的顶级家族。后又让两个小贱人打下属等人。”
“家主!属下办事不利,愿接受所有惩戒,请家主责罚!”
杨金雕砰砰磕头。
脸上鼻青脸肿,全都是在逃出白小乐家的时候,摔出来的伤痕。
刘宏达站在模拟室内,打着高尔夫。
杨金雕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入他的耳中。
刘宏达没有说话,低头看向自己的球,又瞥向模拟大屏幕,一杆挥下。
“好球!”
刘宏达攥拳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活动下脖颈筋骨。
刘宏达缓缓走到杨金雕面前,用球杆抵在杨金雕的脖颈上。
“金雕,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刘宏达语气温和,似是在聊家常一般。
杨金雕额头豆大的汗珠滑落,吓得浑身打颤。
他紧张的咽着口水,牙齿发颤:“回,回家主。六,六年了。”
“嗯。”刘宏达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哎呦,六年了啊。那就是一条狗,也能养熟了吧?”
此话一出。
杨金雕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