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明这话，可以说是在跟白小乐解释了。
方华见状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本来他想着激将秦渊明，让他拍下白小乐的东西。
可现在看来，就算没有自己出现，这老笨熊也没想让白小乐吃亏啊。
秦渊明一眼便察觉到方华心里在想什么，瞬间脸黑了下来。
“老狐狸！你我认识这么多年，我是那种欺负小辈的人么！”
“哦？”方华挑眉，“不是么？那你为什么上台要尝试神仙水？”
一句话，问的秦渊明哑口无言。
安经略见此无奈的摇摇头，显然这种情景司空见惯。
一旁的白小乐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心中有了思量，眼神不经意的瞥向坐在第一排角落中，始终未动的方古亭。
若说把他的拍卖价，定到一元，是方古亭做的。
那秦老爷子的突然上台，估计也是对方的手笔了。
以秦老爷子和方老爷子的关系，方古亭肯定和秦老爷子关系很亲近。
既然如此。
秦老爷子特意上台来打自己的脸，必定是受了方古亭的意。
就是不知道，这个贵公子，是用什么手段请动了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