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限放大。
裴笑下意识地想要顺从于池曜,不过只是瞬间,他清醒过来,戒备地问:“……池总,你想干什么?”
池曜对裴笑的这种态度说不出的不爽,他冷声说:“你别自说自话了,每次都是这样。辞职谢罪?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可以解决问题了?你上次这么干过,所以觉得这次也管用吗?”
辞职都不行吗?
裴笑一肚子火,他紧皱眉头,眸光似灼着焰火:“那您想我怎样?”
池曜一时之间也说不上他想要裴笑怎样,裴笑对于他来说,是他人生中一道他怎么都解不出的题目,一个充满矛盾的个体,他不想面对,又忍不住被吸引。
池曜给人的侵略感太强了,像是细密的针在扎他,裴笑实在是有点憋不住:“池总,我当年不小心和你睡了,也不能全算我一个人的过失吧?”
“已经过去了两年,加上今天,我只见过您四次,你有必要这样置我于死地吗?”
我没想置你于死地,是你自己一声不吭地跑掉的,池曜烦躁地想,理不清自己的思绪。
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裴笑好。
池曜不说话。
裴笑咬了咬牙,爽快问:“池总,请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