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他就已经追了进来。
由于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梁骁婧不想跟江钰安在外人面前发生任何争执,只能等着电梯从三楼下去。
从三楼到一楼并没有花多长时间,但梁骁婧却觉得异常漫长。从3到2,从2到1,再到电梯门缓慢打开,那几个数字就像是在播放慢动作,每一分每一秒不在牵动梁骁婧的神经。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梁骁婧以最快的速度从里面走出来,她知道自己已经走不了,所以她只能找一个安静又没有人打扰的地方跟江钰安谈。
最后,两人来到空无一人的收发室里。
“江先生,我还要上班,所以有什么话请长话短说。”梁骁婧将双手藏于身后,不长不短的指甲狠狠的掐着她另一只手的五指,企图用这样的疼痛逼自己在江钰安面前狠硬起来。
梁骁婧的生疏而陌生的称呼让江钰安心里像被开水泼过一般,火辣辣的痛着,难受着。但又不能抚摸,不能安慰,因为一旦触碰到,那些水泡就会破,整颗心脏也会跟着腐烂。
江钰安脚步沉重的向前迈出了两步,每一步就跟挂着一个将死囚犯脚上栓着的铁球,那么沉重,带着一股淡淡的死亡气息,“小婧,你别这么跟我说话,还想像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