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晃了晃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奇怪,我怎么会有头晕的感觉,明明这瓶酒的味道很淡。”
“酒味淡,但不代表酒精浓度不高,谁允许你私自喝酒了?”楚闵曜俯身抱起她,往主卧方向走。
酒后劲上来后,骆颜念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心口烧得厉害,全身还有种飘忽的感觉,实在是没有力气跟他反抗。
床上,木木睡得很熟,骆颜念爬上床,躺在了他旁边。躺下一会儿,隐隐觉得很热,她朝楚闵曜问:“房间里开冷气了没?怎么感觉突然很热?”
其实哪里是因为热而热,完全是因为她喝了酒的缘故。
“冷气很足了,再低点木木就该冻感冒了。”楚闵曜站在床边看着她。
热得一阵口干舌燥,骆颜念从床上坐起身,对他说:“那算了,我去洗个澡。”
再下床时,骆颜念走路已经走不稳了,穿鞋的时候,半天都没看清哪只是左脚的鞋子,哪只又是右脚的鞋子。
楚闵曜就这么站在旁边看了她半天,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蹲下身子,骨节分明的手将鞋子分好左右并摆正,放在了她面前。
“能不能走?”看见骆颜念走路摇摇晃晃的,楚闵曜怀疑她会在哪个一秒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