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轻点,妈妈看起来好难受!”木木不满的揪了揪楚闵曜的衣衫。
妈妈疼得咬紧下唇,爸爸却从依旧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木木现在总算是明白当初妈妈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了,根本就不是因为他不是女孩子,而是因为爹地不懂怜香惜玉。
楚闵曜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但力道依旧没有减轻,只是开口道:“化瘀才能好得快!”
这句话算是对骆颜念的解释吧,曾经作为一个医生的骆颜念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尽管真的很痛,却也只能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上的沙发巾,咬着牙不吭声的忍着。
等楚闵曜停手的时候,骆颜念已经被痛得表情都僵硬了,脚踝上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根本比没处理的时候还要难以忍受。
楚闵曜到洗手间里洗掉手上的药酒,看见骆颜念像是受了伤的猫咪似的蜷缩在沙发的角落上,心里浮现些许于心不忍。收起药箱,将她抱了起来。
骆颜念吓得大叫了一声:“沐先生,我想我们还没熟到随时可以发生肢体接触,麻烦你把我放下来。”
楚闵曜的脚步有所停顿,环在她腰上的手不仅没松,反而收紧了几分,甚至有种不得将她融入身体里的狠劲。他的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