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颜念现在的心情很郁闷,结婚这两年半时间,处处受委屈就算了,婆婆不疼老公不爱就算了,怀孕35周了还要夜深起床照顾一个酒鬼,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所有人都把她当成软柿子欺负,离婚,必须离婚!
从床上坐起来,骆颜念瞪了旁边的男人足足一分钟,忍着踹一脚过去的冲动,才扶住他让他平躺在床上。
他身上的酒味太重,骆颜念都怀疑他应酬的时候是不是将酒直接倒在身上了。解开他西装外套的扣子,将其脱下来,丢在床头立柜上。
外套是脱下来了,可他身上的酒味和烟味还是很浓,骆颜念盯着了身上的衬衫半天,决定也脱了。可当她的手指捏住他的衣领时,心头竟然有种羞耻感。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像是个意图不良的孕妇?
算了,不管他了!骆颜念还是决定觉得随楚闵曜,拉着被子躺下,尽量跟他保持距离。
不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名叫牛皮糖的东西,楚闵曜现在就跟一块牛皮糖似的,翻个身就黏在骆颜念身上。
最后,骆颜念还是认命的再度从床上坐起来,麻利的脱掉他的衬衫,嗯……以及长裤。
由于他身上味道太重,骆颜念又到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