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且这个男人是她丈夫,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为了将胸针要回来,骆颜念闭了闭眼,强行将内心里要将这个男人咬死的冲动化成灰烬,深吸了几口气,按葫芦画瓢的学着他刚才的吻法。
起初楚闵曜就像恶作剧一样,压根就不配合,试了半天牙齿就是撬不开,骆颜念气得脸色涨红,各个角度去试探。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他才主动迎接她。
骆颜念故意用很大力气去吸他的舌头,也让他尝尝舌头发痛的滋味是什么样子。
只可惜,骆颜念失策了,她越是故意对付他,换来的是他更加强势的恶行。
深吻结束时,骆颜念的舌头已经发麻了,某人却一副食髓知味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遵守约定!”再吻是不可能的了,骆颜念伸手跟楚闵曜要胸针,如果他敢说不满意,她就带着她儿子跟他一块同归于尽。
楚闵曜伸出手,拂过她宛若夜间盛开的玫瑰般的脸,守信的将胸针还于她手上。
“你真的很卑鄙!”把东西要回来之后,骆颜念实在是没忍住骂他,甚至想踹他。
楚闵曜冷声一笑,环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使她更加贴近他的身体,薄唇抵着她的耳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