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结果她还一心想着离婚。为什么?为什么他对她的好她就是看不见?
越是心想,心底的感觉越是悲凉,真他妈够了,他做了那么多,却还是及不上关牧易躺在病房里什么都不做,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瞎了?
深吸一口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白烟笼罩着他线条冷硬的脸,却覆盖不住他骇人的眼眸和里面所闪现的锐利寒芒。
这时,被他丢在副驾驶的手机响起来。拿起手机一看竟是骆颜念打过来的,生气归生气,但心里还是担心她有什么事,立刻接通通话。
然而,电话那端的声音却不是骆颜念的。
“你好,请问是楚先生吗?骆小姐因为情绪起伏太大动了胎气昏厥了过去,她现在在仁安医院里,你有空来一趟吗?”
楚闵曜眸光紧缩,厉声出口:“在哪个病房?”
拔下车钥匙,楚闵曜神色匆匆的推门下车,直奔医院里面。
等他到找到病房的时候,骆颜念躺在病床上输液,人还没醒过来。
“她怎么样了?”楚闵曜阔步走到床边,眼里的不安藏不住。
在一旁守着骆颜念的缪阿姨见楚闵曜这么快就到了,有点意外,见他这么着急,忙说:“有征兆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