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易哥出事了,我现在要去医院看他。”骆颜念固执的没有回头,驾着车继续前行,车速快到窗外的景物都看不清。
楚闵曜坐上车,把车钥匙插上,听见骆颜念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就像冰雹似的出下来,“有司机为什么不让司机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开车会有多危险?马上给我停下来!”
“牧易哥他不行了,缪阿姨说他快不行了,我不可能停下来的,我要马上去看他。”骆颜念的声音已经哽咽,恐惧和不安攻占了她心里每一个角落。
“骆颜念,我命令你立刻给我停车!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楚闵曜驾车飞快离开地下停车场,咆哮声的威力几乎连车玻璃都要震碎。
骆颜念一急,感觉胸臆间倏然燃起一团怒火,她拿起手机,对着它大声说:“孩子孩子孩子,你就只会在乎孩子,你放心,我不会伤到他一根毫毛的!”
楚闵曜的眼眸骤然紧缩好几圈,眸光冰冷,见骆颜念挂断了通话,他脑门上青筋暴突,怒火夹杂着寒气弥漫了整个车内。
车子驶上高架桥,骆颜念将手机丢在了副驾座上。情绪太大,波及到胎儿,这时候肚子突然动的很厉害,她轻轻地摸了摸,对他说:“宝宝,妈妈真的赶时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