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亿情说她要结婚了,要移民到国外,那天之后,连续一个星期骆颜念都联系不上她,结婚明明是好事,可骆颜念心里却是那样不安。
这天,骆颜念到医院看望关牧易。
病房里,她拿着毛巾替关牧易擦拭手臂:“牧易哥,你怎么还不醒过来?两年了,你已经睡了两年了,你快点醒一醒好不好?亿情说她结婚了,她结婚这么大一件事,你不出席怎么行?”
病床上的男人依旧没有半分反应,他躺在那儿,除了心脏依旧在跳动之外,跟死人没有区别。
骆颜念忍不住湿了眼眶,如果不是她,他现在一定家庭幸福,功成名就。关亿情说的是没错,她是个杀人犯,是个罪人,这辈子都赎不了犯下的罪过。
在医院里呆了将近两个小时骆颜念才离开,后来去了关母所在的疗养院。
在疗养院看护人员的带领下,骆颜念在花园的凉亭里找到关母。
关母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凉亭里,身形佝偻,目光涣散,从远处看上去,就像一个孤独的空巢老人。
骆颜念眼眶发红,朝旁边的看护人员问道:“她一直都是这样子吗?”
看护人员点点头,一声叹息:“一直都是这样子,不爱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