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姻里受了委屈,只有离婚才能解脱,那么米熹会尊重她的选择。
骆颜念垂下眸,蜷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翘起,在她下定决心那一刻,仿佛也被赋予了活力,“我想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嗯,不管你做出怎么样的抉择,我支持你。”米熹抱住她。
有的时候,一个拥抱也是一种鼓励。
傍晚,夏天的六点太阳还没完全落山,晚霞旖旎,就像火焰般燃烧了,染红了天角。
骆颜念坐在窗台前,望着外面,那景色映入她眼里,使得她晦暗失色的眸里也有了几分色彩。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安宇焕抱着花探入半个头,见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在,他抱着花大大方方走过去,“姐,你怎么坐在那儿发呆?”
听见安宇焕的声音,骆颜念回过头去,见他这时候有空过来,不免有些疑惑:“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安宇焕见花瓶里已经有一束花,他把自己带来的那束立在桌上。朝骆颜念走过去:“我是趁着伊教授吃饭,自己牺牲了用餐时间跑过来的,怎样,是不是很感动?”
骆颜念从窗台前离开,回到病床上坐着,“伊教授能收你为徒对你来说简直就是个奇迹,所以你别让伊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