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方已经得知了骆颜念的情况,以她现在的状态一时半会也上不了班,就算等她的手好了,到时候也不一定没能重拾手术刀,所以经过商榷,由副院长向骆颜念提了合同解约的事。
其实骆颜念非常能理解医院里的做法,她现在手受伤,没有上班却依旧拿着工资,最主要的是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工作才是重点。
合同解约书上,她没有犹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副院长虽然惋惜,但也无可奈何。
副院长临走的时候,对她说:“小骆,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医生,假如日后你还能重拾手术刀,慈光随时为你敞开大门。”
骆颜念苦涩一笑,点了点头,“谢谢院长!”
副院长走后,病房里只剩骆颜念一人。
站在窗边,看着窗外阴雨绵绵的天气,骆颜念重重的吐了口气,这种阴郁又带着如释重负般的感觉,让她觉得像解脱,又像再一次被什么囚禁住。
在医院病房里呆了一个星期,她觉得她快发霉了。刚开始几天天气好,但是手疼,她下不了床,也没心情去出走,等后面几天她想出去走走了,却没有好天气。
今天中午柳嫂来送午饭,骆颜念再一次提出想出院的想法。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