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吃药,这点痛我自己能忍受。”这是这几天里,骆颜念对楚闵曜说的第一句话。
紧闭的双唇惨白如纸,疼的浑身发抖,这叫能忍吗?楚闵曜摔门离开,找护士开了止痛片。
拿着止痛片再次回到病房里,楚闵曜倒了杯水,将一粒止痛片放在手心,给骆颜念递了过去。
骆颜念别开脸,不愿伸手去接,“我说了我能忍受。”
“只是痛的时候吃一粒,不会对身体有多大影响。”楚闵曜很强势的说,低沉的嗓音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骆颜念忍到极致,愤怒的一把推开楚闵曜的手,“我自己就是医生,我的身体状态我自己非常清楚!麻烦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她是真的不想碰止痛药,这种药有依赖性,一旦使用多了,就像染上毒品一样,再也离不开它。
“好,不吃,但你把水喝了,你看你的嘴唇多干燥。”楚闵曜把药收了起来,将水杯送到骆颜念面前,他知道她不会乖乖的喝,所以又诱哄她,“你把水喝了,我立刻出去。”
骆颜念抬头瞪了他一眼,接过水杯一口气把水喝完,“可以出去了吗?”
楚闵曜拿走空杯子,遵守约定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