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随着白荷的加重碾压而更难以忍受,就好像皮碾破,骨节被碾碎了。
白荷几乎将所有的恨意全都加注在脚上,看着骆颜念痛苦的模样,她心里快感加倍,“最值钱的地方,也不过你这只手,这是手没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当医生。”
骆颜念咬着牙,额头上冒出冷汗,她另一只手用力的推着白荷,但右手的剧烈痛疼蔓延到全身,使得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白荷铁了心要废掉骆颜念的右手,一直踩着骆颜念的手不放,直到她痛晕过去。
她知道,这次她是逃不掉了,她也清楚,被送到国外后短时间回不来,或者说以后都回不来了,白氏的产业基本都转到了国外,父母都在那儿,不可能再让她回来。
既然要走了,她也不会成全楚闵曜和骆颜念,废了骆颜念一只手,让她拿不了手术刀,再也做不了医生,这样一来就解气了。
看着躺在地上昏过去的骆颜念,白荷感觉一瞬间全都释然了,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蹲在她面前,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头撞击在地板上,“我让你嚣张,即便我要走了,也不会让你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