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又何妨。
湖畔庭那边,柳嫂刚从地下酒窖里拿了两瓶年代比较久且浓度比较高的红酒送到书房里。
将酒送到书房时,推门进去那一瞬她就被一股很浓的尼古丁味道呛住了。
又吸烟又喝酒,以柳嫂对楚闵曜的了解,他唯有心情很不佳的时候,才会在书房里喝酒。
唉,这小两口闹得……
窗外的雨势还在哗啦哗啦的瓢泼着,偶尔伴随轰隆的雷声,天角偶尔“刺啦”劈下几道刺眼的闪电。
寂静的书房,白炽灯照亮每一个角落,但在这雷雨交警的晚上,增添里几分诡异气息。
对骆颜念来说,白荷是长在她与楚闵曜之间的毒瘤。
而,对楚闵曜来说,关牧易是横在她和骆颜念之间的毒刺。
多少个夜晚,楚闵曜不断地在重复做着同一个梦。他梦见关牧易终于醒过来了,而关牧易醒过来那一天,骆颜念挽着他的手臂,甩下一张她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
每过一天,楚闵曜都生活在这种心惊胆战的状态。生怕一不小心关牧易醒了过来,更怕关牧易一醒骆颜念就投入他的怀抱。
淡雅的清香从酒杯中泻出,如此珍贵而年代久远的上号红酒理应细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