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闵曜赶到医院时,白荷正在抢救室里抢救,生死未卜。
白荷自杀,被自责的莫过于白母,正如白父说的,若不是她的纵容,白荷怎么会变成这样,居然连自己的生命都不爱惜了。
抢救室门前,白母拉着楚闵曜的手,在他面前跪下了,哭着说:“闵曜,你别怪小荷,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生她的气好吗?昏迷的时候,她一直呢喃着让你不要不理她。”
楚闵曜刚要开口说话,白父就气愤的看了白母一眼:“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嫌丢人吗。”
白母不理会白父,拉着楚闵曜继续说:“闵曜啊,伯母求你了,别怪小荷,要怪你怪我。”
“伯母,你先起来,酒店的事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楚闵曜将白母扶起,虽然他对白荷在酒店的作为很气愤,但现在没有什么比她好好活着更重要。
救治了一个小时,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白荷目前已脱离生命危险,送到普通病房休息,明天就能醒过来。
夜很深,楚闵曜将白父白母劝回了家,他留在医院里照顾白荷。
白荷躺在病床上,精致的脸上没有血色,紧闭双唇也褪去了殷红的色泽,长而卷的睫毛就像蹁跹的蝶翼般,了无生气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