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唇,试图抹去楚闵曜还残存在她唇上的温度和触感。
楚闵曜回到主卧,刚解开衬衫上面几个口气透透气,手机响了。
“闵曜,不好了,小荷她割腕自杀了!”
几个小时前……
白母还等在车里,心想要不要去阻止白荷,就在她的踟蹰不定中,她看见白荷哭着从酒店里跑了出来。
路上白荷只哭,什么都不肯说,不管怎么问她就是一个字也不愿开口。等回到家之后,她才将在酒店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这件事无意间被白父听见,白父非常生气,大骂了白荷一顿,白荷本就很难过,再加上被白父训斥,心里更是伤心。
她将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谁也不愿见。
“小荷啊,你听话,把门给妈妈打开,把门开开好不好?”
白母敲了半天门,只听见白荷在房间里发脾气,就是不给开门。
白父生气极了,不仅是气女儿不懂事,更气妻子去纵容白荷。
胡闹,母女俩这简直就是胡闹!
“你跟我到书房来!”白父对白母丢了一句话,冷肃的往书房走。
在书房。
白父一掌拍在桌面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