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颜念气得仿佛五脏六腑都颠倒了过来,用“魔鬼”两个字来形容楚闵曜的恶性,仍无法宣泄她的愤怒之情。
她气愤,她怒吼,“是你对不对?我都知道了,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他根本就没什么,你凭什么那么做?”
楚闵曜抬起怒焰燃烧的眼眸,长臂一揽,带着她转身,狂野的将她压在了沙发背上,“你心疼?”
骆颜念愤然挣扎,“你神经病!有病就吃药!”
楚闵曜的眼睛渐渐眸成一个危险的弧度,遒劲地大掌握着她的腰,那力道欲有掐断盈盈一握的腰肢的倾向,“我他妈就是有病,没病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的吼声让骆颜念耳鼓震荡,背脊发寒,仿佛自己就像一只被猎手盯上的猎物,一股寒气自心底滋生。
“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楚闵曜的老婆,只要没离婚,你生是我楚闵曜的人,死是我楚闵曜的鬼,所以你最好给我安安分分的当楚太太!”
距离极近,骆颜念清晰地看见他额头跟脖子上的青筋。他的脸被怒气覆盖,狰狞的可怕,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没忘,我一直记得,不需要你的提醒。但是楚闵曜也请你记住,我们是没有感情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