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神瞬间忧郁起来。
梁骁婧察觉到梁霆笙的异常,仰起头不安地望着他:“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带着我,谁会愿意娶你?小婧,哥会成为你的累赘。”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时此刻梁霆笙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如还是送哥到东临去吧。”
这件事,他其实想了很久。病情严重到什么地步,他比谁都清楚,虽然发病时他没有记忆,但每次清醒过来看见屋里少了什么东西,他就一清二楚。
有一回,他无意间看见梁骁婧身上有伤,他才知道自己竟会对她施暴,他从小就捧在手心里的妹妹,他竟打了她。特别是看见她强颜欢笑的模样,他的心备受煎熬。
梁骁婧脑袋轰的一声震响,脸瞬间苍白的没了血色,泪水也跟着落下,“哥,你胡说什么,什么累赘,你怎么会是我的累赘,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更不许你再提去东临。”
她的泪,就像梁霆笙在心里下起的滂沱大雨,气势汹汹的鞭打着他,“小婧……”
“哥,你是我哥,不是什么累赘,我不许你这么说,不许不许!”
“好好,我说错话了,别哭好吗。”梁霆笙将梁骁婧揽入怀中,见她反应这么大,哭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