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颜念手握着碎玻璃,从容镇定盯着眼前的男人,手下并没有留情,玻璃陷入她自己的肌肤里,以至于渗出血来。
殷红的血从她脖子上缓缓滑落,就像被扎破的水瓶。
“好好好,我放你走,你可得冷静点!”对方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看到她脖子上留下来的血,他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往驾驶座退回去,立刻将车内中控锁打开。
虽然他是起了色心,但没想弄出人命来。
骆颜念另一只手反剪到身后,摸到车门把,用力一掰门就开了。她一边慢慢往外退,一边警觉地提防男人,直到安全从车上下来。
男人比她还害怕,她刚下车,他便一脚踩住油门,一溜烟跑了。
看着车子彻底看不见了,骆颜念将陷入肌肤里的玻璃拔出来,接着整个人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
玻璃她并没有扎得多深,她是医生,懂得如何能让血流出来却没有实际上的伤害。
她现在的样子,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灰头土脸,身上还有血,宛如童话故事里去参加舞会,十二点一过变回原形的灰姑娘。
前前后后骆颜念一共走了将近四十分钟的路,再加上喝了酒跟经过刚才发生的事,她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