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如果他始终没离婚的打算,也请您以后不要再来逼我。”
“好好好,你就等着被阿曜扫地出门的那一天吧!”乔姗拎起沙发上的包,愤然离去。
乔姗离开后,骆颜念突然像氢气燃烧殆尽的热气球,急速从天空坠落,最后瘫软在身后的沙发上,一脸的痛苦与凄楚。
见乔姗已离开,柳嫂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扶住她,“少夫人,你没事吧?太太下手也太狠了,这半边脸都浮起来了,赶紧拿冰敷一敷。”
婆婆不疼,老公不爱,摊上这样的婚姻还真是有够倒霉的。
但是,看见还有个像柳嫂这样真切关心自己的人,骆颜念觉得是心里的一抹慰藉,至少她还有柳嫂,至少在这个家里她不是一个人。
“少夫人,敷敷吧。”柳嫂将冰袋给骆颜念拿过来。
骆颜念吸了吸酸涩的鼻子,伸手接下来,“柳嫂,谢谢你。”
柳嫂站在旁侧,心疼着她。
冰敷了好久,感觉好了许久,她才搁下冰袋,去给闹闹洗澡。
将闹闹从犬舍牵到庭院的草坪上,骆颜念将盛放着沐浴工具的盆子放下,指着面前一个位置对闹闹下达指令,“闹闹,趴下!”
闹闹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