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吃药和定期做检查。
大概花了一年半时间,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自从暴躁症治好后,好几年没有再复发过了。
只是,当楚闵曜跟骆颜念结婚之后,他暴躁症的各种现象又开始逐一出现,但他自己一直没有察觉到。直到今晚,发狠过后,他才意识到可能是病复发了。
从窗前挪步回来床边,他坐在床上,看着连睡着觉都颦紧眉头的骆颜念。
她殷红的嘴唇微张,发出一阵阵略微沉重的呼吸声,白皙地脸颊上透着的潮红已逐渐褪去,蜷长的睫毛随着呼吸频率,一颤一颤,好似那翅膀受了伤的蝴蝶。
乌黑柔软的头发披散在她背上,莹润白净的肌肤,还残留着楚闵曜发泄时留下来的痕迹,颜色变深,如那干枯萎落的花瓣,了无生气。
他骨节分明的手牵住两边的被子,盖住她露出来的后背,又在旁边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去,轻轻带上次卧的门。
回到主卧,他没有开灯,落地窗的帘子拉开,光亮充盈一室。
从西装口袋里找到烟和打火机,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盯着手背上骆颜念留下来的抓痕,发起了呆。
许久,一声“啪嗒”的声音响起,昏暗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