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楚闵曜的声音比以往还要冷漠几分,堪比冬日里那刺骨的寒流,冷冽得让人恐惧。
强烈的酸楚瞬间烫上喉头,骆颜念呼吸一滞后,突然很想笑。
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为什么这句话他可以说的这么轻巧?他把她当成什么了?真把她当成发泄慾望的物品?
骆颜念所有的冷静被他的话语击垮,所有的理智就好比被砸碎的玻璃,刹那间碎成渣渣。
“好,我吃!你放心,怀上你的孩子我自己都会恶心,所以,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怀上你的孩子!”骆颜念劈手拿起桌上的药盒,用力撕扯,摁下几片丢进嘴里,把杯子里半杯子一滴不剩的喝干。
听着她发泄般的气话,楚闵曜面色很难看,眼里闪着阴鸷的光,但绷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楚闵曜的眼神依旧那么冷漠,没有一刻动容,堪比那冷血动物。
骆颜念重重地搁下杯子,清澈明亮的眼眸里闪着泪光,她指着门口大喊:“就满意了吧?这下子满意了吧?你滚,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楚闵曜深看她一眼,没有留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办公室门关上那一刻,骆颜念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淌下来。心比死了还难受,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