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留下的咬痕,颜色已经泛紫,宛如那飘零的干枯桃花瓣。
他一定是疯了,没错,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看见她绝望的眼神,他心里也好痛,可是她心里没有他,她根本不爱他,那样想着,他便控制不住自己行为。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楚闵曜将掐灭的烟蒂丢在桌上,颀长的身躯俯在骆颜念耳边,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却带着坚决与肯定,“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逃不掉!”
第二天。
骆颜念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点多钟了,这么长时间来,她还是第一次睡得这么晚。
被残暴了一晚,第二天醒来时,根本没有动身体就感觉到全身酸胀,原本受伤的后脑勺更是疼得不行。
床头柜上,闹钟下面压着一张留言条,上面的字迹孔武有力,透着狂傲的张气,一看便知道是谁的字。
内容只有两句话:我已经替你请过假了,今天好好休息!
呵呵,现在才来怜香惜玉吗?是不是太晚了?
想起楚闵曜昨晚疯狂的行为,骆颜念的眼神就愈加发冷。他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没把她当妻子,是把她当成慾望的发泄对象而已。
罢了罢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