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行驶。
在上车之前,车窗已经打开了,晚风灌入,骆颜念没再说话,手肘抵着窗口,托着有些昏沉的脑袋假寐。
车内很暗,路灯的光线一掠而过,将楚闵曜冷峻的脸庞照得忽明忽暗,无端中给人多了几分严谨。
他透过后视镜看了骆颜念一眼,知道她晕车,没去打扰她,静默开车。
脑子有点昏沉,百分之八十是因为喝了杯鸡尾酒的关系,楚闵曜的车子坐着舒服,骆颜念假寐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路上睡得很沉稳,车子停在了湖畔庭的车棚里,她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楚闵曜也没有叫醒她,看了她一眼,从储物格里拿出烟盒跟打火机。
打火机“叮”的一声响,夹在他骨节分明指间的烟燃起白雾,他递到嘴边,深深的吸了一口。
车库门前,挂着一盏复古的油灯,橘黄色的灯光很微弱,却洒亮周围一百米。
骆颜念从梦中转醒时,楚闵曜坐在旁边已抽了三四根烟,车内弥漫着一股很呛人的烟味。
转醒时骆颜念被呛住了,咳嗽了好几下,往窗外一张望,看见车子就停在了湖畔庭的车库里。
她回头看了楚闵曜一眼,他正好将手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