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喘息,用满带恨意的眼神瞪着他。
而这样无言的怒视,比开口骂人更有威慑力。
楚闵曜轻笑,那笑容很是阴冷。
他俯着身,鼻间喷出的灼热气息拂在她颈边,薄凉地唇若有似无的蹭着她的耳根。“再有下次,我绝对让你第二天——下不了床!”说罢,他翻身下了床。
关门声重重响起,骆颜念像死尸一般躺在床上,眼里朦胧中泛着水光。
这一刻,她好似听见了胸膛里,心脏一片片碎裂的声音。
她绝望的想大喊,绝望的想大叫,可是她干涩的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只能像一只受了伤的动物,从唇缝中发出细微的呜咽。
楚闵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他点燃了一支烟,猛吸一口,烟雾从他嘴里喷出来,在夜的走廊上缥缈舞动,满载着主人内心里的惆怅。
她的性子总是那样要强,为什么她不愿意在他面前服一次软?为什么她不愿意在他面前撒一次娇?
他想要的,只不过是她能像一回妻子,不要竖起所有的敌意来看他。可,为什么就这么难?
每次争吵完,他的心情更加糟糕,每次争吵完,怒气找不到发泄口,只在他的胸腔里四处乱窜得不到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