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释然,她瘫软在地,缓了好半天才渐渐回神。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啦水声,她从地上爬起来,朝门口跑了去。
楚闵曜足足冲了半个小时冷水澡,好不容易冲散体内的燥热,才换上平日里在家穿着睡的家居服,迈出了浴室门。
他走出来的时候,骆颜念已经不在了,一想到自己刚才干的蠢事,胸口便燃起一把无法熄灭的怒火。
主卧的灯很明亮,越发将他表情晦暗不明的脸衬得更加森冷。
他拿起桌上的烟盒跟打火机,点燃一支叼在嘴里,深深的吸上一口,等吐出烟圈后才感觉心头那股怒火被压下去一点。
可可西里,顾谦川刚给经纪人打电话让来接他,手机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楚闵曜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因为楚闵曜基本不会主动给打电话,破天荒打一次,顾谦川激动地全然忘了往他酒里加过料的事。
“今个吹什么风,楚总裁竟然会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有什么关照?”
楚闵曜可没有一点跟顾谦川开玩笑的心思,见他说话还带揶揄,眉宇折叠的痕迹更深了,语气也加冷几分,“你在我喝的酒里加了东西?”
顾谦川一愣,哎哟我去,这才终于想起自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