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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非骆颜念觉得楚闵曜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只是因为类似的照片,自跟楚闵曜结婚来,她就已经不知道收过多少回。
起初心里是很难受,不过后来渐渐习以为常了,早就对她造不成任何的影响。
“哎哟我去!我突然发觉楚闵曜说过的一句话特别对。骆颜念,你确定自己是女人吗?嫉妒心呢?你怎么连女人最基本的嫉妒心都没有?”
骆颜念嘴角噙着一抹笑,似冷笑,又似皮笑肉不笑,缓慢的眨了下眼睛,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嫉妒的。”
梁骁婧被她这泰然自若的态度也给跪了,双手抱拳,行了个礼:“请大侠收下老夫脆弱的膝盖!”
骆颜念翻了她一个白眼,转换话题,“医生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挂完这瓶水都可以回去了。”
骆颜念点点头,闭上眼不再说话。
等挂完水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多钟,离开医院的时候,外面起了风。
夜晚的纳北比白日的纳北更为狂热,灯光五彩缤纷,变幻莫测,让人深深沉醉其中。
与市中心繁荣喧闹的街道相比,矗立在半山腰上的别墅群更为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