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大威力的爆炸？你不是禁止他们使用核以上级别的打击力量了吗？”
“连我都不知道他们还有这种级别的攻击力量。”凉冰说道，“而且，他们不是暗影军团，没有这个胆子和力量违反我和卡尔之间的协定。”
“暗影军团？好像在哪听过。他们会违反卡尔的命令？他们不是信仰卡尔的吗？”蔷薇略微思量了一下说道。
凉冰看了看蔷薇，知道是被自己洗脑的那部分记忆里自己提到过，但是她实在想不明白蔷薇为什么还有印象。只能说：“三万四千多年前，卡尔借助虚空的力量改造了一起战士，有三千四百多亿人。那个时候的死歌书院成为了整个宇宙中最强的武装力量，没有之一。其他所有文明反复几次组织联军与之对抗都以失败告终。那个时候我、凯莎、蕾娜的爷爷，还有其他的古代神都只有一件事可做：等待着被暗影军团碾碎。但是就在此时，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真正的神却出现了，一举改变了这个状况。”
“一个真正的神？”蔷薇听凉冰说的话感觉有点糊涂，他们不都是神马？哪来的真假？
“对！我们这些神都是相对概念，不过是高端文明的自称。但是他，是真正的神，掌握了绝对真理和法则的神。”凉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