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南到家的时候,宴宁已经睡了,屋内为他留着壁灯。
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洗掉身上难闻的烟酒味。晚上临时有个应酬,他本来不想参加,但沉远说去的都是一些曾经和谭志国在一起打压过宴氏的人。
宴氏虽然没和润亨合作躲过一劫,但不代表谭志国还会不会再有其他行动。当初谭志国在他和宴宁公开出席商会的新闻后便停止了动作,可他没想过谭志国到现在还没放弃收购宴氏的打算。
他知道宴宁有自己的骄傲,所以他不会贸然伸手去干涉她的决定。但一些该警告的人,一些该处理的事,也要暗暗去周转。
谭宗南回到卧室看着宴宁恬静的睡颜,眸中有淡淡的情绪在流转。
就是这么一个又倔强又娇气的小人,怎么就这么愿意宠着?哪怕多耗些心血,多做些平时并不愿意做的事也想宠着。
想护她一世周全,想给她一世安宁。
轻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上了床,将她抱进怀里。
身后胸膛的温度将宴宁灼醒,她动了动,“回来了?”
“嗯。”谭宗南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应了一声。
宴宁转过身,脸颊无意识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还带着惺忪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