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此双眸对视, 近到能看清对方的睫毛。
“谢大官人要以身相许, 是怎么个相许法?”顾青舟伸手将对方按在桌上, 去挠对方腰上的痒痒肉。“是这样、这样……还是这样?”每说到一处, 就换一个地方挠痒痒。顾青舟与对方相处那么多年, 知道谢春风哪儿最怕痒, 专挑弱点下手。
“青舟你学坏了!哈哈哈——别挠了!”谢春风讨饶道。他扭动避让对方的魔爪, 不过这点微弱的反抗, 哪里能阻止对方?
“你还想怎么许?让我见识见识!”
“不,不敢了,哈哈!饶了我!”没挠几下, 谢春风就受不住“酷刑”投降,眼泪都从眼角溢出来了。
在他挣扎中发带松动, 本就随意扎着的及腰长发披散在四周乱成麻。有几缕长发在他们的相互打闹下,缠在了顾青舟华贵的玄色衣袖上。
起初谁也没在意, 直到谢春风痛呼出声。
“疼!”他试着硬扯, 不过缠得太紧, 立刻就因为自己的粗鲁举动,痛到俊脸皱成一团。
顾青舟今天这身墨色衣袍, 是为突显叶墨凡画君身份特意绣制, 只在叛离师门那天穿过, 式样最为繁琐华丽。两人玩得太开心,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