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事,牵扯到画君顾有枝的死。
宫烁目光落在棺木上,盯着紧紧闭合的棺材板,恍然颌首道:“确有所闻。只是时隔百年,在场中人谁知晓宫婉长相?谈何认尸。”
“这……”众人一时间都闭嘴了。
不是他们被这个问题难住,而是知晓宫婉长相的人,唯有宫家最令人敬畏的那位宫画尊了。
宫家老祖当年妒火中烧,不让人收藏顾有枝的画像,宫婉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弱女子,本就没什么画像流传下来,被卷入这种高层恩怨,在她失踪后,就更查无此人了。
宫烁平静的目光,落在了扶墙而立的中年画家身上,“宫守冶,你去请老祖宗前来。”
宫烁不再客气的称呼其“世叔”,而是直呼姓名,代表着此刻他在以家主的身份下令,不容推托。
“是!”这回中年画家没有迟疑应声道,遵从家主命令去请宫画尊出面。
在这段等待期,宫家在场众人皆心情沉重,无心款待客人。叶墨凡手托茶盏,也唯有他此刻还能不慌不忙品茗了。
不过他的悠闲自在,也就这么一小会儿。一道火光如箭芒穿堂而来,所经之处都覆上了一道燃烧的烈焰。
宫家老祖以迅雷不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