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雅道:“卢大画圣,你当真什么都不做?看着可能是你老卢家的血脉,白白给魔秦界作践了?至少留下一条祖训,让卢谢两家不得通婚。”
“馊主意。”卢修缘拒绝道。“你泄露天机已透支生命。若我这么做,你会付出什么代价?”
“……”顾松雅抬手把玩着垂落在他胸前的一缕白发,笑而不语。
无非就是让他苍老得更快。但该出生的人,还是会出生。他的付出阻止不了那年轻人的出生,对既定的命运毫无意义,只为求个安心罢了。
“松雅,我突然想起一个故事。”卢修缘开口道。
“什么故事?”
卢修缘望着远处的山脉,回忆道:“这是一个画史上记载的故事,从前有个姓戴的画家,想进宫廷画院谋职,因为画技太出众,受人排挤,为人所嫉。他的作品中,有一幅《秋江独钓图》,绘着穿红袍的人在江边垂钓。当时大红是朝廷官员才能穿的品服,于是宫廷画家谢延循进谗,说他有辱朝官。于是戴进非但没进他心仪的画院,还落得‘放归以穷死’的凄惨下场。从此戴、谢两家势不两立。”
“你非姓戴,谢君恩也非秦不灭本名。”顾松雅听出对方说这个故事在隐射谁,却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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