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危画君道:“催画尊欲除你后快,今日谷主来得晚,原本给过他机会,只是他没抓住,日后你自求多福,本君亦不会再同你有交集了。”
“……”你就这么怕死吗?
皇甫君明白身为中立阵营的对方,为什么突然与他说这些了,和着是把他当作将死之人,说一句少一句了。
“多谢关心了。”皇甫君好气又好笑道,“若非知道你立场,这番话可视作挑拨本君与柴谷主关系的攻心之言了。”
柴鸿清今天珊珊来迟,除了想看叶墨凡能做到什么程度,未必没存了一点以皇甫君祭天的心思。
危楼这是在同情他,才露出一丝善意提醒他。
至于对方为何突然流露出同情,大概是在感慨他投靠柴谷主多年,却可被当作弃子轻易舍弃吧?今日若没有叶墨凡出力,那段时间差,他能在催画尊手里死上十次八次了!
可笑所有人都以为,他被催画尊盯上必定没命,又有何人知道,催时羽谁都会杀,唯独舍不得杀他呢?
披着皇甫君马甲,实际上真实身份是前任画盟盟主的蔺君柳,打算等天黑之后,去找对方喝茶。
而另一头,叶墨凡回到住处,也同样有人来找他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