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到。
“这雨不对劲。”他说着收回被雨水冻得哆嗦一下的手。周围的人也拉紧衣服,丝毫没有沐浴在阳光中的温暖,看来并非是他一人绘心受损,体质与人不同,而是这场雨真有问题。
高台上,柏城主与周围的贵宾们交头接耳,虽隔了一段距离,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却仍看出气氛有异。
“那是什么?”突然有人指着典礼台。悬浮在半空中的《渭龙城烟雨图》,这幅画的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画作中间浮现出一大块黑色的污渍,破坏了原本完整的画作。
那一滴滴,仿佛从笔尖落下的墨污,最后汇成一大滩的污迹,遮掩住了画作上的寺庙钟楼。黑压压的浓烈墨色,竟然能完全压下画卷所绘的景色,怎么看都让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