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出言。毕竟那人已经是画君,过得比谁都好。
半晌之后,公羊漪道:“当年他若不去找她,我也不会下此重手。我们那场比试,本就是生死决斗。”
顾青舟道:“师父对那女子的感情,不及前辈带给他的伤害。前辈对师父出手,专攻弱点,至死方休,师父说前辈是伤他最深的人。可即使如此,师父在生死局中,重伤濒死也未曾取前辈性命。”
顾青舟说到这儿,停顿片刻,给对方留了足够思考的时间,再下了一剂猛药道:“说起来,前辈欠我师父一条命。”
公羊漪的脸色开始变化,从白皙变成了绯红,被气得不轻道:“不用提醒我这一点!他在信中写了,说我不传授你,他就要来取我狗命!”
“咳咳咳——”师父为何如此直白?顾青舟伸手擦汗。
公羊漪冷哼道:“所以我很想看看,若我不传授你那些我公羊家独有的技法,墨雪涛会不会如信中所写,千里迢迢跑来杀我?既然要动手,他至少得先出现在我面前吧?”
顾青舟脑子飞快转动,接口道:“前辈为何非要与师父不死不休?若前辈愿意教我,往昔恩怨都能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能破镜重圆?”
“误会?”公羊漪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