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涛道:“当年她为了让宫家家主宫灿莲晋升画君,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逼疯了宫灿莲的妻子,也就是宫烁的生母。身为宫家人,迫害自家家主,这种事岂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啊!那宫家家主后来,晋升成画君没有?”顾青舟惊讶道。
“晋升了,不过人也废了,对什么都漠不关心。无求无欲,一心修炼。”墨雪涛唏嘘道,“除了画,其它再也入不了他的眼,这番痴迷,连宫家老祖也拿他没有办法。”
“……”顾青舟又想起了他所见到的宫烁,冰冷的面容,漠然的眼神,连内心都毫无波澜。他突然觉得对方也不是那般可恨了。
宫家是泥潭,自己绝不能陷进去。能躲多远躲多远,离得越远越好,顾青舟告诫自己。
墨雪涛也不愿多提宫家的龌蹉,点到为止,“你此去试练,完成招生任务之后,就去找公羊漪。”
他将画了两个圈的地图,交给自家徒弟,又施展画中乾坤,取出一幅画作。
“这是公羊漪年轻时候的画像,我二十多年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墨雪涛提到此人,神情微微一黯,有很快被眼底的冷意取代。“公羊漪以前擅长人物画,现在却只画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