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闭上眼睛,沉吟道:“你分析的很好。不过你毕竟年轻,不熟悉催时羽是什么人。他当年占尽天机,却未动用身边势力为己身所用,败露后也不需任何人为他求情,他清高又骄傲。所以这数百弃徒,是否是他带走也不可知。”
宫烁道:“老祖宗,您是说蔺盟主自己将人转移走,让催画尊背锅?他们是否有合作的可能?蔺盟主为何要绕这么大一个弯?”
“这数百人来自各家族,迫于人情世故,蔺盟主不想放人也得放。只要松口一次,局面就不受他控制。干脆让所有人都去跟催时羽要人,他画盟就可以不再陷入被动中。至于合作——”
老妪睁开眼道:“二十年未见催时羽,本尊却知道此人骨子里的傲气不会变。但蔺盟主这些年,越发没脸没皮,死缠烂打的功夫比他的修为涨进还快,本尊也无法一口断言,这里面是否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老妪说到这儿,冷道:“本尊若像他这样,当年就练不成无情画道了。”
宫烁挑眉,抬起眼。
老妪却也只是有感而发,冷冷道:“蔺盟主这些年,把太多心思投入在自身修为以外的地方,有得有失。他的实力不在自身,而是他庞大的人脉。所以就算他这次真能退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