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真卷》,找她对质问个清楚,她竟借故逃走,我看她必定是摘心手无疑,才会做贼心虚!”
女弟子脸色灰白,极力辩解道:“这本秘籍是我无意中捡到,我只是好奇才将它留下,并没有修炼上面的手法!冤枉呀!我真不是摘心手!”
“你私留这本秘籍,未向画院任何一位师长禀告,被抓来也不算冤枉。”林画尊手抚金蟾,展开一张空白画卷,将它收进去。什么有毒,私自逃跑,显然都是借口。
女弟子也知道这是一次针对摘心手的行动,悔恨到眼泪都下来了。刘师长不巧是她的挂名师父,气得脸都青了。
“那晚你在哪?”他问道。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那晚她在哪?有人能证明吗?”刘师长问其他人道。对于画院弟子那晚的行踪,这些日子已经暗中调查过。
“那晚她亥时才回到寝室,之前行踪不明。”女画师取出一本册子,板着脸翻阅道。
女弟子辩解道:“那天我收到一张纸条,约我在湖边见面,我等了好久都没见到人,回去路上恰巧就捡到秘籍。”
“谁约你?”
“是一位……师兄,但我后来去找他,他说从未写过纸条给我!我肯